简介
- 推荐人:77ZZ
- 推荐度:推荐
- 结 局:HE
- 字 数:308012字
- 排 雷:攻受最后有描写相守一生,老了的情景,整本书基本可以分成两个段,前面是讲本文的主角,后面就是讲他们上一辈的故事了
- 萌 点:喜欢攻受之间默契,并且受对攻忠诚,攻对受也很好,嗯,不知道怎么说,如果厌弃,或者觉得市面上攻受默契,忠犬受啊,忠城的故事不喜欢或不合心意的话,可以看这本。
- 攻属性:萧不二(我认为的)攻
- 受属性:重明(我认为的)受
文评
文/77ZZ
首先来说我的第一感觉是丝滑,应该说很流畅,我看了很多本书了。番茄晋江都有在看,早期看小说的时候,看的都是大家推荐的,早就已经有了口碑名气的神作,我觉得这些神作基本都是不错的,其他的都不说什么,只是当时一天几乎看完一本的那种没有瓶颈的感觉,真的是很让我怀念。
看了很多书之后呢,这种不会让我遇到瓶颈的书就越来越少了,文笔剧情节奏人设都是很重要的。
作者的文笔,我认为还是很好的,有一种偏华丽派的感觉,但是却与一些被称作华丽派的小说的描写是不一样的。
首先我看到主角的名字,重明(可能最近我推在活动里和重明鸟有关系,所以说真的很有好感)这个名字确实是不那么苏,不过在众多的小说里,也是一个较为合格的名字。
另一个主角我就觉得,确实很有意思了,萧不二,这名字确实乍一看有一种朴实无华,像在男主下面打下手的NPC名
我看到萧临风的时候真的很怀疑作者是不是把名字搞错了,但看到后面我才越明白,萧不二就应该叫萧不二,倘若换成萧青川(口袋笔记摇出来的,没有说哪个作者的意思)就好像没有这个感觉,我好像也明白了,其实江湖上的人名可以简洁一点,不用那么华丽,巧费心思,前提是你写的好。
谢桥雪是意外的让我印象比较深的,我想可能是因为那句诗,“两袖梅风,谢桥边,岸痕犹带阴雪。过了匆匆灯市,草根青发。燕子春愁未醒,悮几处芳音辽绝。烟溪上采羱人归,定应愁沁花骨。”用诗词起名,渐渐已经常见了,可是这个名字像是有特殊魅力一样,和别人用诗句写出来的就是不一样,因为这首词,我看这个名字始终带了一丝清丽之感。好像人物就是依托诗词来写的,风格和这首词很像。
我私以为作者在取哪几个字的时候也花了心思,这个名字其实是可以读得通的,谢桥边的残雪,而不是烟定之类,挑两个组成名字还可以的字组合。更难得的是,谢桥雪乃至于优钵罗与他们的感情线都跟这首词绑定了一样,似乎也是依托于词来写。
下面继续说主角人设(我写评论就是这个毛病,想到哪里写哪里,写的真的很碎),刚出场的人设乍一看完全是清冷人狠话不多的高手x嘴碎死缠烂打的后辈。
如果继续这么写下去的话,就算作者特意标明了他们两个同龄,我也会有一种带孩子的即视感。
不过很意外的,剧情迎来了一点反转,看似热情洋溢,没头没脑,深度颜控的萧不二,却是不见长安的掌舵人,接近重明也是别有用心。
看似清冷强大的重明,内心也有自己的柔软和坚持。
我一直觉得这些反差会拉近两个主角之间的距离,让两个主角有一种同龄感,或者是说有更大的可能相恋。
稍微举个例子,神明与他的信徒,信徒在灰暗的时候曾经受到过神明的恩惠,轻而易举的爱上神明,但施以恩惠的神明,却不会爱上信徒,因为他只是祂生命中的一个过客。
所以说我个人认为如果想要有恋爱感,也就是双方爱上彼此的可能增大,这有除了照顾与被照顾者,施予与受施者之外的关系。还要有一种更坚定稳固,更重要的是地位上是平等的关系,两个人的心动,两个人的互相试探,两个人跃跃欲试,捅破窗户纸,而不是前期一个人的心酸,后期追妻(夫)火葬场。
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能一个人先心动,一个人先输,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有时候被暗恋的人很难喜欢暗恋的人(一种感觉而已,破镜重圆,包括暗恋的文,我已经看了很多本了,叠甲)
重明和不二的关系,也是诠释了义气和忠诚。我一直觉得这种忠诚也是难把握住的
先谈谈最常见情况。作为作者,会想到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忠诚?(鉴于本文设定,所以说受对攻忠诚)
我个人的想法是年上,关于什么攻救了年幼的受,然后又把那个什么全门灭门的受带回家去养,还给资源巴拉巴拉。结果攻对受只有亲情,用人之实绝不手软,而受卑微暗恋,默付出,关键着攻在感情线上还挺迟钝,意识不到是受喜欢他,小白花陷害受,他还真信了,于是受绝望了,死心了,带着标准的温暖男二攻准备逃,智商突然就高了,然后攻突然幡然醒悟,追妻火葬场,十章追回来,甜甜he。
想法二:受是攻家族养的死侍之类的,因为锦衣玉食的攻对受流露出了一点善意,导致受对攻死心塌地,但攻本人其实是一个虚伪冰冷,笑面虎类型,对受的死心塌地全都看在眼里,但是他就是不挑明哎,就是玩儿,然后还特别渣,然后导致受对他失去希望,于是准备事业线独美,结果这时候攻突然明白了失去的滋味,幡然醒悟,追妻火葬场,最多追二十章,又甜甜he了
你甭管这个攻渣不渣,人设又有什么出入。剧情又有哪里有出入,但大体都这样。
但是主角二人之间的忠诚和信任,又是另一种意义上的。这个必须是双向的
而且北刃南君,世代相传,我总觉得有一些宿命感。(啊,我在说什么胡话?想必看到这里肯定很迷茫)
总之我很喜欢
“那一瞬长风穿堂,树枝上的积雪被吹拂下来,簌簌跌落在杀手的心头。重明看着这个满眼笑意的年轻霸主,几乎就在一瞬间,决定了追随于他。”
“重明忽地想起不二来,若要他看,决定追随一人,也许只需一瞬间,但追随一个人,一定是至死方休的事,也许他们大多数人,都是为了某个瞬间,当他们放下所有防备与尊严,毫无保留地决定相信一个人时,那某一瞬的坚定不移,而后跨越山水,成全一个至死不渝。”
[“如果我手中这把剑注定只能为萧家而挥,”重明看着自己的佩剑,“那么脱离还是深陷,对我而言毫无意义。既然已经决定追随,不如让我这把利器更加趁手。毕竟在家师当年将剑交给我时,我就已经卷入这江湖之中。”]
这是重明和雁门的对话。
重明却笑道,“在下对不二,不过效忠追随之情。往来江湖,还是不要有别的羁绊为好。尤其是在下同他这样杀手的身份,而对于一个杀手来说,羁绊越多,思维越会迟钝。在下与他都十分清楚这点,虽出生入死,”他的目光倏尔一黯,“但绝不会有所羁绊。”
“是吗。”雁门负手看着他,忽地将刀一收离开了,风中浮动他喟叹的声音,“真希望有朝一日,能重现当年南北双雄之姿啊。虽然如今少侠二人也被江湖并称双雄,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江湖并肩,只有刀剑共同指向一个地方,是远远不够的。”
只是后来他想的,给不二的话
“雁门告诉我,”重明继续开口了,“江湖并肩,只有刀剑共同指向一个方向,是远远不够的。既然要追随,”他抬起头看着不二,仿佛用一生做出一个承诺,“便该相知相从。在下一定会成为阁下手中最好的利器,阁下的道,就是在下的道。”
这是初代北刃与南君的相遇
“许多许多年前的长安,一个落雨的清晨。
一处并不起眼的小摊,两个灵魂的碰撞。
一把长剑,一滴血,一句誓约。
世世代代流传的忠心不二。
年轻人沉默地接受了那份施舍,忽地起身,将那把缠满布条的长剑伸到黑衣人的眼前,震腕抖落剑上布条,剑锋一转,划破掌心,一攥拳,将鲜血一滴一滴滴入黑衣人脚下土地。
“滴血为誓么,”黑衣人道,“一碗粥而已,你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。”
他一摇头,结着霜的眼对上对方瞳孔,“请教阁下高姓。”
“在下姓萧。”
他于是屈身下去,“上苍下莽,滴血为誓。在下重明,今日受阁下一粥之恩,日后誓追随阁下左右,永不背弃。以手中重明剑之名,发此训示,此后历代剑主,皆侍立萧家身后,忠心不二,永生不得对萧家人拔剑!”
风雨吹过许多个春夏秋冬,传说被一页一页揭开,那把剑生了血色,握它的人也换了许多。”
这是有人送来的,当年为杀重明师傅所发起的一场飞花令,其中一人的飞花令牌,上面赫然一个大字“萧”,重明却。
重明盯着那飞花令背后的字,冷淡眼中瞬息万变,然而仅是须臾,他便将金令还给不二道,“原来是阁下家的东西。”
“重明,”不二沉声道,“我只能告诉你,这飞花令,并非我所有。”
重明不说话,退后一步,在不二的极度惊异中,抽出长剑,割破掌心,将鲜血一滴一滴滴落对方脚前,重重跪倒下去,“上苍下莽,滴血为誓。在下重明,今日以血为约,日后誓追随阁下左右,永不背弃。以手中重明剑之名,发此誓约,此生侍立萧家身后,忠心不二,永生不对萧家拔剑!”
总之我真的好喜欢,好久没遇到这种感觉了。
这里悄悄再插一段,我一直在想热恋中的情侣呢,其实也有荷尔蒙的催动,所以说才会有三年之痒一说,而经历过三年甚至更久时间的一对爱人,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远远不会是情侣那么简单了。
所以说一般一对情人不一定能成为好的朋友,一对挚友,我的意思就是像高山流水,灵魂知音的那种,却有很大可能成为一对好的爱侣
不过同时的一对挚友也不一定能够成为一对爱侣,因为,这涉及到另一个问题
一个人,他是可能分至亲和至爱的,他愿意为了这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去死,以此来让他们活下去,如果让他任选一个活下去的话,他会选至亲,并在至爱死后自杀殉情,很典型的可以为你付出一切,你在他心中最重要,但是他就是对你生不起爱情的欲望。
上面这段文字分析全都是基与长孙轻言,钟磬书,安淑儿的三角恋的分析,我真的痛。
话题扯远了,不说了
还有关于不二的一点就是,对于他,我有一个印象深的片段
“没有人生来便磨灭感情,封闭自我。我之所以还没有沦落到丧尽天良的地步,全然是因为当年家父离开密室时,借着转身,偷偷看了我一眼。”
还有一个也是
“他在流雾中长身玉立,背后万千修竹猗猗。”
我真的喜欢这句
这本书从头到尾从来都没有太多直白描写主角外貌的话,但是我就是能感觉到主角很有气质,很帅。
关于谢桥雪和优钵罗的感情线,我真的懒得写,放下面一段(优钵罗就是燕台)
[“师父。”他又叫了他一声。
燕台却又靠着那亭子坐下,薄唇一动,缓缓吟起一阙词来,“两袖梅风,谢桥边,岸痕犹带阴雪。过了匆匆灯市,草根青发。燕子春愁未醒,悮几处芳音辽绝。烟溪上采羱人归,定应愁沁花骨。”
还是这首万年欢,这二十年中,燕台曾无数次对着幽谷冷月吟起的词,他幼时不懂,只觉得师父平时那样一个自持的人,怎也会流露出这不明情绪。
后来他逐渐长大,读过许多诗书,更是对此诗中那种催人肠断的感情唏嘘不已。
十五六岁的年纪,他曾无数次想,师父吟起的这词,是在怀念哪位姑娘,是哪位姑娘在等着他。
如今他再听起这阙词,只觉又是不同心境。
两袖梅风,谢桥边,岸痕犹带阴雪,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。]
总之书很好,值得一看,写这么多,不想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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